堂堂一个皇子,就这么信了个突然冒出来的陌生人?

        甚至连脸都没见过,就敢把性命托付给他,还按他说的布下这等死局?这也太扯了吧!

        大郎也是皱紧眉头,语气里带着不解:“皇子身份尊贵,身边本该有亲信护卫,怎么会对一个来历不明的黑袍人如此轻信?他甚至没向你证明过身份,你就敢把翻盘的希望全压在他身上?”

        惨白脸儿的虚影苦笑一声,浑浊的瞳孔里泛起苦涩:

        “你们之所以觉得荒唐,是没见过先生的神异。”

        他的身影挺直了些,语气里竟透出几分对往事的敬畏,“你们不懂……他的手段,根本不是凡人能有的。”

        “我第一次见他时,正被魔种啃噬得蜷缩在地,连太医都束手无策的剧痛,他只是抬手对着我心口虚按,指尖落下一道淡银色的光,那钻心的疼就像被冰水浇熄般瞬间退去。”

        “那不是医术,也不是魔法,是能直接压制禁术魔力的超凡力量。”

        “你们没见过他画星轨的样子。”

        惨白脸儿的虚影望着虚空,仿佛又看到了当年书房里的奇景,“他总爱在我书桌的空木面上画星轨,指尖划过之处会留下淡金色的光痕,那些光痕自动连成星图,星辰还会随着他的话语缓缓转动。”

        “他从不说多余的话,星轨里流转的光痕指向哪里,他便说哪里需留意。那些看似模糊的预警,桩桩件件都落在了实处。”

        惨白脸儿顿了顿,虚影上的迷茫淡了些,多了几分笃定,“当一个人能看穿你承受的痛苦,能用超凡之力为你止痛,还能借星轨预判即将到来的危机,次次都分毫不差时,你很难不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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