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屁！之前，我是不是找你确认过！我们现在料都投上了，反应釜也上去了！
你告诉我，用不到这么多了！我卖给谁去？”
电话那头直接对着伊诺维奇咆哮道。
“那是化肥，又不是毒药，生产的多了，我们可以撒到土地里，我们这么多土地，难道还用不了这么多化肥吗？”伊诺维奇狡辩道。
“你是猪脑子吗？
我们的土地是多，可是那些土地常年冰冻，连根草都长不出来，你撒上化肥有什么用？
那些能种庄稼的土地，化肥撒多了，不但没有好处，反而会把那些庄稼全部给烧死！
你狗屁都不懂，就敢给我拍着胸脯让我生产！
谁给你的勇气和自信！”电话那头工业部负责人对着伊诺维奇破口大骂道。
伊诺维奇脸色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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