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雷以为自己看错了,使劲揉了揉眼睛。
那五色的油彩还在。
嗷!
嚎唠一嗓子,声音尖锐而又穿透力。
竟然压过了机器的声音。
“大清早的你嚎什么?”王大奎没好气的怒斥道。
“油!咱们打到油了!”刘大雷的声音嚎道。
工地上有节奏的号子声戛然而止!
只有机器的嗡鸣声。
随后,所有人全都朝着刘大雷这里奔来。
只见那岩芯上已经被油花侵染,而在那岩芯的底部,还有些许的黑色粘稠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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