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芳月心中有点打鼓。
这人到底是谁?她一点印象都没有。
活了将近二十年,水芳月很确定自己的生命中根本就没有这样一个人。
最可气的是,从这人身上,她找不到任何能证明身份的东西,就连声音都刻意压低了许多。
不过这倒是能说明一件事,这人之所以做那么多伪装,很可能和水芳月认识。
但水芳月连她是男是女都分不清,更别说知道她的身份了。
一时间,她也想不到自己身边究竟有什么人能如此神秘。
水芳月并没发现,这红衣人的手心正出着汗。
她心里的紧张,可不比水芳月少。
万一被她看出自己的身份,别说二人谈交易了,恐怕水芳月会当场气晕过去。
甚至还要跳起来和她拼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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