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振邦在部队里带兵几十年,板起脸来那股气势,别说何婉柔,连部队里的排长、营长都要发怵。

        何婉柔被他那一眼看得浑身一哆嗦,后面的话硬生生卡在了喉咙里,眼泪都吓得憋回去一半。

        她死死咬住下唇,不敢再吱声,心里又恨又怕。

        她知道沈叔叔的脾气,说一不二,最烦人哭闹纠缠。

        再闹下去,别说博同情,恐怕直接就要被轰出去了!

        不行,要忍,要忍,先忍着,之后再想办法。

        她心里怨恨不甘,但也只能偷偷瞪了一眼,不敢再嚷嚷。

        然后死死掐了自己大腿一把,默默地跪坐在床边地上,低着头,肩膀一耸一耸地无声啜泣,摆足了受尽委屈却又不敢声张的模样。

        这时,沈淮川已经快步出去,拿了扫帚和簸箕进来,手脚利落地开始清扫地上的碎瓷片和茶叶沫子。

        周柒柒也没闲着,赶紧去找了拖把,浸了水拧得半干,跟在沈淮川后头,等他扫完一块,她就立刻上前把地拖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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