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除了会护理,也懂一点中医常识!这种治疗,第一次的效果是最好的!一旦中途断了,以后再想接上,效果就会大打折扣!甚至可能...可能就彻底没希望了!”

        “周柒柒,你...你安的到底是什么心啊?你这是要彻底毁了舟舟吗?!”

        她这一番话,说得又快又急,句句听起来都是在心疼老人,为了孩子,可字字句句的矛头,都恶毒地指向周柒柒。

        并且将后果说得无比眼中,仿佛周柒柒就是扼杀孩子希望的罪魁祸首一样。

        秦佩兰和沈振邦听得心头重重一沉。

        何婉柔的话虽然难听,但中间关于治疗艰辛和重要性的部分,确是实情。

        舟舟是老二两口子留下的唯一骨血,是他们老两口心尖上的肉,为了治好她,他们什么苦都愿意吃,确实把这针灸当成了最后的救命稻草。

        现在听到竟是周柒柒做主停掉了这最后的希望,他们心里怎么可能不心痛,不着急呢?

        这一点,周柒柒完全理解。

        她没有立刻去理会何婉柔连珠炮似的指责,而是将目光转向呼吸急促的秦佩兰和面色沉郁的沈振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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