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里那点怀疑的苗头,不由得又往上窜了窜。
但这年头药片大都长这个模样,没什么独特标记,光看外表,谁也说不准到底是不是同一种。
单凭这个就下断论,太草率了。
她压下心头翻涌的思绪,面上不露分毫,只仔细记在了心里。
秦佩兰吃完药,感觉心口那股子闷痛确实消散了不少,精神也恢复了些。
她看着何婉柔体贴入微的样子,再想到刚才那情形,心里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感激和心疼。
她忍不住伸出手,轻轻拍了拍何婉柔的手背,柔声说道:
“婉柔啊,阿姨这条命,多亏了你,要不是你来得及时,又懂这些,阿姨今天...真不知道会怎么样...”
“阿姨,您快别这么说,这都是我该做的。”
何婉柔立刻摇头,脸上带着满满的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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