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机器和工艺差着一大截,得出的成品必然不如意。

        折腾了几天,三个人眼睛都快看花了,摸过料的指尖都觉得发木,愣是没挑出一块能勉强达到要求的。

        仓库上悬着的白炽灯,亮得刺眼,照着三人疲惫的脸庞。

        周柒柒几乎是泡在了这里,早上七点刚过就到了,晚上八九点,厂区都熄灯了,才拖着沉重的步子离开。

        就这么几天,肉眼可见的,脸上好不容易养出的一点肉又瘦没了,眼底也熬出了一圈淡淡的黑青,只有那双眼睛,依旧亮得惊人,不肯服输地在一卷卷料子上逡巡。

        到了第三天晚上,沈淮川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开着吉普车到了厂门口。

        看着自家媳妇儿熬得通红的眼睛,他心里揪得慌,想让她今晚必须回去好好歇一歇。

        可周柒柒心里那根弦绷得死紧。

        交货期一天天逼近,催货的电话像是索命符,还在一天天响着。

        巨大的压力像无形的巨石,沉甸甸的压在胸口,让她喘都喘不过气,哪儿能安心休息?

        “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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