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头瞥见身旁早已空荡荡、连被窝都凉透了的铺位,她气鼓鼓地哼了一声,扯过被子蒙住头。
再也不信那个男人的鬼话了!
说好就一次,结果一次之后又一次,没完没了。
她到最后累得眼皮都掀不开,模糊只记得那人还在她耳边喘着气哄骗,
“最后一次,这次是真的最后一次...”
什么最后一次!分明是最后亿次!
她愤愤地想着,下次、下次绝对不能再心软!
磨蹭了好一会儿才起身。
不得不说,沈淮川虽然在某些方面信用破产,但在事后体贴入微这方面倒是无可指摘。
昨晚不知折腾到多晚,她此刻身上却清清爽爽,换上了干净的棉布睡衣,显然是他仔细清理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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