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的时候,周俊良说起了村里的一些事情,他原来的时候,是在金鑫煤矿当临时工的,虽然说辛苦,赚的也没有正式职工多,但是最起码家里还能生活的下去。
结果这金鑫煤矿关停了,关停了也无所谓,对于他们这些临时工来说,再找个其他的煤矿干活就是了。
黄塬县其他的不多,就煤矿多,但是没想到,这村里竟然被选为了新农示范村,让每家每户出一个壮劳力,给村里干活,做黑水河的清淤工作。
他们家里,就他一个人干活,只能是自己去了。
“村里不给钱吗?”李修远开口问道。
之前的时候,他就听云彦昌提起过这个事情,说是煤林村这边村里成立了一个公司,把前期的工程给接过来了,也算是给村里人谋福利了。
这个清淤也是有钱赚的,还能顺带的吸收一下村里的劳动力,给村民增加一点收入。
这县里才同意的,都没有走竞标的流程,让乡里自己看着安排了。
结果听周俊良这说法,怎么好像最后变成了村里的强行摊派了。
“村里给什么钱,就给记工分,一个工分十五块钱,这怎么养活一家人啊。”周俊良端着酒杯又喝了一杯。
工分,这个东西,听起来很遥远,是那会吃大锅饭的时候事情了,甚至它都不出现在教科书里边,很多城里人估计以为这种东西,都已经退出历史舞台了。
但实际上在很多农村还是有这种东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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