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斯越眼眸一深,只片刻的停顿,便继续吻着她脖颈,一路往下。
“你这样下贱的女人,即便是被她知道了你的存在,她也不会有任何危机感。”
姜白闭上眼,绝望又愤怒:“你口口声声说我下贱,但你裴斯越却睡了我,说明你也没比我好哪儿去,你跟我一样下贱!不!你比我更下……唔!”
细长脖颈骤然被裴斯越的大掌紧握住。
他黑眸冷厉,嗓音含怒,“你再说一遍!”
姜白狠狠瞪着他,不顾空气愈发的稀薄,努力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道:“你、睡、我,你下……”
“贱”字的音还不等发出,裴斯越又骤然松开手。
像是被扫了兴一般,他眼底的情欲骤然散去,嘴角勾着无尽的嘲讽,“你想多了,你这种女人,送上门来给.我.操,我都嫌恶心。”
说完,他猛然起身,趿拉着拖鞋,没有丝毫的狼狈,甚至是一贯优雅从容地,往主卧浴室走去。
姜白捂着脖子,骤然袭入的空气过于猛烈,让她没忍住咳嗽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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