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自家头儿这一身皮相太过出彩,以至于很多时候大家都会去忽视了他的能力。

        “头儿,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办了,你帮我想象办法。”

        “我想和她退婚,我也不想她来找我。”

        显然一个娃娃亲对象,已经让齐长明乱了阵脚。

        看到他这样祁东悍眉头皱的越发狠了,他这人生了一副小麦色的皮肤,五官立体,棱角分明,带着一股冷冷的压迫感。

        “既然是提前定好的婚约,如何能悔婚?”

        “齐长明婚约是承诺,承诺了就该履行,当兵的人就该一口唾沫一个钉。”

        齐长明强压着对祁东悍的惧怕,辩解道,“头儿,我这哪里是悔婚,都是新时代了,大家都讲究自由恋爱,还定娃娃亲,这不是封建糟粕吗?既然是封建糟粕,那就该放弃,”

        “头儿,你也不想我大好前途,就被这么一个杀猪匠的闺女给毁了啊。”

        祁东悍没说话,只是静静地打量着自家这个下属。

        他逆着光站着,以至于眉眼在斑驳的光影里面,被笼罩的几近乎通透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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