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从当初一入伍,我就觉得他身上少了几分厚道,如今看来还真是。”
自幼定下的娃娃亲,怎么能说散就散。
连一点契约精神都没有。
祁东悍嗯了一声,把转着的烟收了起来装进了烟盒,懒得提齐长明了,嫌弃晦气,便说,“那药我替你给,你安心做手术。”
孟莺莺和赵月如告别后,因着担心家里的父亲,她便匆匆买了中药,便往家里赶。
中药有没有用,其实孟莺莺也不知道,她只知道很多时候求的是个心安。
她希望父亲能坚持住。
在坚持坚持。
孟家。
孟大伯在看到孟莺莺离开后,他便直接上门了,不光是他,他带来的还有墩子。
也就是孟大伯的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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