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带走了把头,我们也不好什么都不做,去给他们带个话吧,就问问他们愿不愿意放了把头。”

        刘登峰懵了:“带话?顾先生,怎么带啊,我们跟那边现在水火不容啊,不打起来就不错了。”

        顾瀚文看向他,笑了笑:“嗓门不是挺大么,喊呗,隔一条街喊,对面有动静你就换地方。”

        刘登峰更懵了,什么意思?打起来都不一定能救人,喊起来就能救人?这是什么操作?

        “能好使吗?顾先生。”

        “不知道,探探路吧。”顾瀚文如此说道。

        刘登峰根本没懂,可顾先生到现在没错过,把头也说过他不在的时候听顾先生的,刘登峰现在只能硬着头皮去做。

        他不一会就带着人到了归真堂的街道附近,身手矫健的爬上房,一咬牙开嗓。

        “对面的,我们是太平道的,马上放了我们的人。”

        声音洪亮,回声阵阵,惹得街上不少人都开始找是谁这么大胆子在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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