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是枪?不是一贯道那些杂碎出的手?”旁边有人插话发问,一枪杀死十几个人,这怎么听都像是天方夜谭。
赵公岭被问的有些不自信,仔细的回忆了一番后回答:“确实只开了一枪,有没有人出手我不知道,因为我没感知到。”
“这也不清楚,那也不知道,这怎么救把头。”四周人本就烦躁,听到这个情况顿时乱作一团。
“安静!”顾瀚文的声音不算洪亮,可有一锤定音的效果,他出面镇压了一切,在关键时刻,这个表面看上去文绉绉像秀才一样的顾先生魄力大的惊人。
“顾先生,还需要再探一探吗?”有人问。
“不需要了,对面这是明摆着做给我们看的。”顾瀚文理清了一切,他的眼神有些发冷。
“他们能让一个人死,进而导致十几个人同时死亡,那就能导致一个人死,全城的百姓都一起归西,他在拿曲平县城乃至万临一地数十万百姓的命威胁我们。”
顾瀚文每说一个字,他的气质就冷了一分,说到最后,整个人满是肃杀之气,看的四周围的人都有些不敢搭话。
1850年到1950年这将近一百年是华夏历史上最特殊的年代,这里军阀混战,民不聊生,封建统治者恨不得在统治的最后压榨完底层百姓最后的价值,战争的绞肉机一茬又一茬的收割性命,很多百姓根本不知道今天活着明天会怎么样。
这是真正的人间地狱,地狱的程度与恐怖复苏不遑多让,一场战争中死亡的人可能远超一场恐怖复苏,且在战争中受到的折磨与蹂躏可能还要比恐怖复苏中遭遇厉鬼更加恐怖。
在这个特殊的年代,驾驭厉鬼甚至可能是一场幸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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