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先生,您指的是哪方面?”

        “国家终究会安定,我从不怀疑这一点。那厉鬼呢?层出不穷的厉鬼最终或许会把这个世界吞没。”顾瀚文看向他们,表达着一切,“厉鬼不死,可厉鬼又层出不穷,无穷无尽的厉鬼迟早会把人类社会压垮,天然不对等的力量和恐怖让人类面对这场犹如末日一样的景象天然处于劣势地位,那人类的未来又通往何方?”

        这个命题同样宏大,宏大到沈林之前都没敢太深入去思考过。

        “顾先生,不瞒您说,我曾想过,可我连想法都没,更别提答案。”

        恐怖复苏对于人类而言是一场毋庸置疑的灾难,可如何解决这场灾难,人类要如何度过这场劫难,至今没有说法。

        以鬼制鬼终究只是权宜之计,而今无论是民国还是现代,驭鬼者的存在本身更像是为了对抗厉鬼在养蛊,养蛊养到最后最乐观的状态就是会诞生一只蛊王,

        蛊王存在有两种结果,一种是镇压其他蛊,蛊王还在控制范围内,大家相安无事。

        一种是蛊王失衡,大家一起玩完,

        平衡的存在就是为了失衡,没人敢保证孤注一掷的平衡会永远存在,恐怖复苏的彻底爆发只是早晚的问题,人类文明这艘巨轮迟早要决定一个未来的航行方向。

        看顾瀚文的说法,民国时期的无数先贤很早就奔波在这条路上,并为此探索并献身着。

        “这没什么,我也没答案,可有个想法,想试试,本来想让你们来帮我们,可你们要事缠身,着实可惜。”顾瀚文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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