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陈义哪还有之前那唯唯诺诺的样子,他表现的宛如一头恶狼。

        不,是狼王,护崽的狼王。

        他红着眼,一下又一下不要命的拿脑袋锤击对方,像是奔着脑壳破碎去的。

        对面的人怎么挣脱都挣脱不开,逼急了连开数枪,刺痛感让陈义口中的鲜血喷洒而出,吐了对方一脸,可饶是这样他都没松手。

        “你他吗,拿我儿子威胁我,威胁我!威胁我!!!”

        陈义一边怒吼着,一边用最原始的头槌锤击对方,一下又一下,这最原始又最野蛮的攻击方式撞的对面脑袋发昏,一度险些晕过去,堪称乱拳打死老师傅。

        那持枪人手里的力气渐渐松下来,有晕厥的趋势。

        可也就到此为止,陈义还想动作,却听到了耳边诡异的呜咽声。

        那呜咽声幽远且绵长,似鬼哭,似狼嚎,又似婴蹄,从四面八方灌入他的脑海。

        那一刻陈义就像是魔怔了一样,他的大脑一片混沌,整个人有翻白眼的趋势,就像是从大脑开始的崩坏已经影响到了全身。

        强行维持清醒,陈义咬牙从牙缝里发出低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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