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动步枪的后坐力让他差点没撑住,好在准头不行数量足够,直接把对面打成了筛子,甚至误打误撞的爆了头。

        眼前人的脑袋跟西瓜差不多迸射出血浆,陈义又快速拿枪朝着四周围的人突突半天。

        疼痛不断侵蚀着陈义的一切,他的腹部血流不止。

        鬼诅咒只能保证他不死,哪怕他被剁成肉酱都可能还会活着,可这只鬼不是医生,更不是麻药,除了生命之外的疼痛和灾难都要陈义自己受着。

        陈义不会用枪,用的半生不熟,他开枪突突的同时,四周围袭击的人就各自躲在车后或其他掩体后。

        等一梭子打完,陈义发现没子弹了慌忙的靠近眼前那刚刚被他爆头的人,打算抽出对方腿上绑着的手枪。

        可他刚走到一半,脚下就被什么东西猛地一绊。

        那感觉极其诡异,不是踩到了石头或者树枝,而是陈作很难形容的袭击,仿佛潜伏在阴影里、冰冷僵死的毒蛇,骤然发难,死死的缠住了他的脚踝。

        陈义本就失血过多,平衡感极差,这一下直接让他失去了重心,惊呼一声,重重地向前扑倒在地上。腹部的伤口被剧烈拉扯,疼得他眼前发黑,几乎晕厥。

        “老爸!”陈默的惊呼声从不远处传来,带着哭腔。

        陈义下意识地回头想对儿子喊“快跑”,但他的声音卡在了喉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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