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疯子,一个病秧子,还真是门当户对的一对苦命鸳鸯,能不能熬过这个冬天还是两说呢。”
“来来来!开盘!开盘!就赌那个病秧子能活多久!”
“我赌七天!”
“七天?孙二傻你也太看得起许秀才了吧!”
“三天!我看那病秧子的样子!在许秀才家里最多三天估计就差不多要咽气了!”
.......
校场内这些军汉止不住的哈哈大笑起来,在这个狗屎的世道,有时候死了才是真的解脱。
人群中赵二虎眼神阴鸷地盯着许阳远去的背影。
一双粗糙的手在满是胡子的下巴上来回的摩擦。
舌头在被冷风吹裂开的嘴唇上舔过,而后上泛起一丝的冷笑。
许阳抱着苏含雪快步回到了自己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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