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样欠揍的话，龙霄不会说出口，只敢在心里想想罢了。
……
“喂，龙总，那个教学机构已经被我们收购了。”
“您今天的上课地点是司总家最近的那个商场一楼。”
早上八点半，陈特助掐着点打来电话。
这一阵子，他们龙总的作息稍有变化，从八点半起十点半睡，变成了八点起十点睡。
因为司总早上八点就要起，八点多出门……
陈特助腹语着，面上的表情自豪无比，没错，他就是这样一个观察细微又专业到极致的特助。
“嗯，做的不错。”
Alpha穿着深咖色的大衣，转身关上门，话音淡淡的，但听得出满意。
偶尔，他也会到隆效看一下，但一切都被打理的很好，毕竟像他这样好的老板已经不多了，并且背靠龙族，也没有下属会有小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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