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真没什么兴趣。
瑞枝见交易即将达成，脸上笑容又热情了三分。
她先是一板一眼地报出了常规价格，旋即又眨了眨眼，俏皮补充道：
“瑞枝与先生有缘，这回就在职权范围内，给先生打个折扣。”
“介绍资料的价钱就免了，先生只需支付教徒线索这部分就行。”
“如果先生方便，还希望能与瑞枝加个联系方式。”
“日后，若是想要获知什么情报，也可免去来摘星楼跑上一趟的辛劳。”
“欸？”陆离正准备掏钱的手顿在半空，旋即立刻明白过来。
摘星楼还有这服务？
这么人性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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