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因为你一直握着它的关系，在那种状态下想要看到，就必须保持接触？”
“它在那种状态下，还是棍子一根吗？”
“不，不是的。”武思媛回答得十分笃定，不带丝毫犹豫：
“在我的感知里，小龙是泛着金光的巨大虚影，无法窥清全貌。”
“但凡我仔细想要看清楚，双眼就会无比刺痛，不自觉挪开视线。”
“不可直视么……”陆离若有所思地喃喃道。
武思媛其实也一肚子疑惑，很想问个明白。
但她清楚，眼下并不是扩充知识，增长见识的好时机。
连陆离都搞不明白的东西，
她就没必要好奇心过于旺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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