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一对睁着的眼睛里，满是尽力之后的哀怨。
而且下巴还是被掰折的脱臼状态，整条蛇看起来惨兮兮的。
“辛苦。”
护甲离咧了咧嘴，并未多言。
既然墨星能够掌控局面，他继续呆着也没什么必要。
永夜刚才说的那番言语已经透露了足够多的信息，再试着旁敲侧击，估计也搜刮不出什么新情报。
所以，
风紧扯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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