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的冤屈终于昭雪了。萧琰带着父亲的灵位,回到了乡下。他没有留在长安做官,而是选择了隐居田园,教书育人。他知道,父亲最大的愿望,就是希望天下太平,百姓安居乐业。
闲暇时,萧琰会拿出“碎影”剑,在庭院里练上几招。阳光照在剑身上,泛着冷光。他知道,他的侠客之路还没有结束,只要有人需要帮助,他就会挺身而出。
长安的风,依旧吹拂着。而那个翩翩书生剑侠客的故事,也在长安流传开来,成为了一段佳话。
破庙的横梁在风中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萧书生将最后一块断裂的窗棂钉好时,檐角的铜铃突然急促地颤动起来。他指尖的麻意还未褪去,那是昨夜握剑过久留下的余韵——三枚透骨钉穿透肩胛的力道,竟比三年前在洛阳城破时挨的那记狼牙棒还要沉。
“吱呀”一声,庙门被推开的瞬间,萧书生已反手握住了藏在经卷里的半截断剑。来者是个披着蓑衣的女子,斗笠边缘垂落的竹篾沾着细碎的冰碴,她将一个渗血的布包扔在香案上,油布裂开的缝隙里滚出半枚青铜虎符。
“禁军北衙的信物。”女子摘下雨笠,露出左眉梢一道月牙形的疤痕,“萧先生认得这个?”
萧书生的目光落在她腕间那串紫檀佛珠上,其中三颗珠子有细微的裂痕,像是被内力震过。三年前在朱雀大街,那个挡在他身前的老和尚也戴着同样的佛珠,最后倒在血泊里时,手里还攥着半块没吃完的胡饼。
“沈青璃,前京兆府不良人。”女子突然笑了,指尖在虎符上摩挲,“去年上元节,萧先生在平康坊杀的那三个金吾卫,怀里都揣着和这一样的虎符。”
檐外的风雪骤然变急,萧书生听见马蹄声从三个方向逼近。他将断剑藏回袖中,伸手去拿那半枚虎符,沈青璃却突然按住他的手腕——她掌心的温度竟比雪水还要凉,虎口处厚厚的茧子蹭过他的脉门。
“他们来了。”她低声说,同时扯下蓑衣扔向供桌后的神像。蓑衣飘落的瞬间,萧书生看见神像背后藏着的十二支连弩,机括上还凝着未化的冰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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