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碧色的剑光再次亮起,这一次,萧琰之仿佛看到了无数的人影在剑光中闪现。他们有的穿着官服,有的穿着布衣,有的面黄肌瘦,有的神情悲愤。这些人,都是被魏忠贤迫害的冤魂。

        “这…这是太祖爷的剑意!”那个阴鸷的中年人失声惊呼,手里的折扇掉在地上,“不可能,这不可能!”

        萧琰之不知道什么是剑意,他只知道,自己不能停下。他的剑越来越快,越来越准,那些东厂番子在他面前,仿佛不堪一击。苏轻寒也愣住了,她从未见过如此凌厉的剑法,仿佛每一剑,都承载着无数的怨恨和希望。

        战斗很快就结束了,书房里一片狼藉,东厂番子的尸体横七竖八地躺着。萧琰之拄着青萍剑,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手臂酸痛得几乎抬不起来。

        “我们得赶紧离开杭州,”苏轻寒捡起地上的账本,脸色凝重,“魏忠贤很快就会知道这里的事。”

        他们再次从密道离开,西湖的月光依旧温柔,却照不进人心的黑暗。坐在前往京城的船上,萧琰之看着手里的青萍剑,突然明白,这把剑,从来都不属于他。

        它属于那些在历史长河中,为了公道和正义而牺牲的人。

        回到京城时,已是深秋。

        落叶铺满了紫禁城的石板路,踩上去沙沙作响。萧琰之和苏轻寒捧着账本和名单,跪在勤政殿前,等待着皇帝李新宇的召见。

        金銮殿上,气氛肃穆。万历皇帝李新宇看着那些厚厚的账本,脸色越来越阴沉,手指在龙椅的扶手上轻轻敲击,发出沉闷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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