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灵素没有反抗,任由官兵将她带走。她知道,自己这一去,可能再也回不来了。
而此时,吕雄正在战场上与张巡的叛军浴血奋战。他并不知道,自己的女儿已经被抓,吕家也陷入了万劫不复之地。
吕灵素被押入天牢后,受尽了折磨。狱卒们对她拳打脚踢,还不给她饭吃。吕灵素身体本就虚弱,在这恶劣的环境下,很快就奄奄一息了。
她躺在冰冷的牢房里,望着头顶的黑暗,心中充满了绝望。她想起了自己的父亲,想起了自己的家人,心中满是悔恨。
“父亲,女儿对不起您。若有来生,女儿定当报答。”
天牢的寒气透过石缝渗进来,吕灵素蜷缩在草堆里,咳得撕心裂肺。狱卒刚泼完冷水的地面泛着湿冷的光,映得她鬓边的白发像结了层霜。
“咳咳……”她捂住胸口,指缝间渗出的血珠滴在青砖上,晕开一朵朵暗红的花。三天前,牢里来了个穿锦袍的中年人,隔着铁栏扔给她一卷帛书——那是父亲吕雄从前线传来的家书,墨迹被血水浸透,只剩下“灵素吾儿,父愧于你”几个模糊的字。
她知道这意味着什么。父亲在前线定然遭遇了不测。
此时勤政殿内,女帝萧月瑶意正将一份奏折拍在案上。明黄的龙袍衬得她脸色愈发苍白,凤眸里凝着化不开的冰:“李嵩,你说吕雄通敌?证据何在?”
礼部尚书李嵩叩首在地,声音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陛下息怒!臣……臣在吕将军帐中搜出了这个。”他举起一个沾着泥污的锦囊,“里面是张巡写给吕雄的密信,说要里应外合,颠覆大乾!”
站在一旁的镇国将军李苍——李嵩的胞弟,适时出列附和:“陛下,臣也截获了吕雄私运粮草给叛军的证据。如今南方叛军势大,北方蛮族又突然撕毁盟约,这背后定有吕雄勾结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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