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房里又黑又湿,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霉味。萧景渊被绑在柱子上,手脚都被绳子勒得生疼。可他一点也不在乎,他闭上眼睛,在心里默念着自己写的诗:“莫道书生无肝胆,敢为公道破樊笼。”

        不知过了多久,柴房的门突然被打开了。萧景渊睁开眼睛,看见苏婉清和赵捕头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几个穿官服的人。

        “萧相公!你没事吧?”苏婉清快步走到他身边,解开他身上的绳子。

        萧景渊揉了揉手腕,笑道:“我没事。苏姑娘,赵捕头,你们来了。这位是……”

        “这位是京城来的李御史大人。”赵捕头指着为首的那个官员,语气激动,“我们把证据交给了李御史大人,大人已经下令,把张万霖和王知府都抓起来了!”

        李御史走上前,拱手道:“萧举子,你为民请命,不畏强权,实在难得。本官已经审过张万霖和王知府了,他们对陷害周明通、垄断盐价、私藏官银的罪行供认不讳。周举子已经被释放,你立了大功啊。”

        萧景渊心里大喜,连忙拱手:“御史大人言重了。在下只是做了分内之事,若不是赵捕头和苏姑娘帮忙,在下也查不出真相。”

        几人走出柴房,外面已经天光大亮。秦淮河的水汽散去,阳光洒在青石板上,暖洋洋的。不远处,周明通正朝着他们跑来,他穿着新的蓝布长衫,脸上带着笑容,眼里却含着泪。

        “萧兄!苏姑娘!赵捕头!多谢你们!”周明通跑到他们面前,深深鞠了一躬。

        萧景渊扶起他,笑道:“周兄,不用谢。你是被冤枉的,我们只是还你清白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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