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有人暗中帮她呢。”
萧清月脱口而出,两人脑海中不约而同浮现出沈清渊那张不近人情的脸。
不会的。
这个小表叔向来淡漠,又正义凛然,他不会做这么缺德的事的。
萧清月蹙眉,不甘心道:“反正我觉得这件事肯定跟她有关,她连富商之子都不喜欢,宁可逃婚也要留在瀚京,肯定是想伺机接近姐夫。”
萧清禾翻账簿的动作一顿,想到这几次和春喜见面的场景,半晌道:“最艰难的日子是她陪着卫郎熬过来的,卫郎要给她个名分也无可厚非。”
从卫凌泽带着春喜出席各种宴席开始,萧清禾就在思考这个问题。
她其实是容得下春喜的。
春喜和卫郎有三年陪伴之情,她和卫郎也有十多年青梅竹马的情谊,就算不复往昔,她在卫郎心中还是有分量的。
“阿姐,你怎么能甘心跟这种人共事一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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