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陈伶在韩蒙的注视下,无奈的上了黄包车,径直向二区驶去。

        目送陈伶离开,韩蒙将燃尽的烟头踩在脚底,冷哼一声。

        “蒙哥,你为啥要针对他啊?”江勤疑惑走来。

        “你不觉得奇怪吗?”韩蒙平静回答,

        “灰界交汇的当晚,李秀春和陈坛冒雨去了乱葬岗,说要祭拜儿子……第二天,灾厄就恰好闯进他们家,杀了两位跟踪的执法者,却唯独放过了他们两个……而在这个过程中,陈家的两兄弟又正好不在家,同时没有不在场证明。”

        “可,祭拜儿子已经解释过了啊,很多年前他们夫妻有过一个早夭儿……”

        “你弄错重点了。”

        “啊?”

        “重点不是去祭拜儿子,而是在天还没亮的时候,冒着极光界域十年罕见的大暴雨,去祭拜……你觉得,一个没什么感情的早夭儿,值得他们这么做吗?”

        “这……”江勤哑口无言。

        “早夭儿,还有练唱戏,都是陈伶的单方面说辞,没有任何证据。”韩蒙拍了拍江勤的肩膀,“作为执法者,我们要用自己的眼睛去看,而不是用耳朵去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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