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小爷练就是了。”鄂伦岱懊恼的继续埋头苦写。

        他本来只想跟大姐姐嘚瑟一下最近学习诗词,结果那一笔字被批的一无是处不说,还被大姐姐拉着写大字,平白给自己加了不少作业。

        “你跟谁‘小爷小爷’呢,没大没小。”

        一句话,又让肩膀挨了一扇子。

        “行了,你们姐弟俩写字儿吧,我去看看你们阿玛去。”觉罗氏自然心疼儿子,但也知道玉不琢不成器的道理,干脆眼不见为净,直接起身躲了出去。

        觉罗氏到前院的时候,佟国纲刚换了身细麻的短褂短裤,光这俩大脚丫子趿着呱嗒板儿,一手拿着个大蒲扇,一手端着凉茶,正坐在圈椅上一边扇风一边喝凉茶。

        “爷怎得把辫子给盘起来了?”觉罗氏一进门就瞧见佟国纲的新造型。

        “这天热的邪门儿。”

        觉罗氏闻言顿时忧心忡忡:“不能要起旱灾了吧。”

        “京城这边还好,不过听闻登州府那边有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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