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瑶在她的眼神下讪讪地站直了身子。

        瞧这事儿弄的。

        “主子身子不好,倒可做些弱柳扶风的举止来,好歹叫坤宁宫那位放下心来。”松琴姑姑叹了口气,这一早上永祥门那边小太监进进出出的,眼睛都盯着承乾宫呢。

        她可不信是延禧宫和钟粹宫那两个搞的鬼,除掉她们两个,就只剩下坤宁宫了。

        “这心眼子可真不大,这半年来我每日晨昏定省的,就差吐口血表示自己体弱了,她竟还这般防备着。”文瑶厌烦地蹙了蹙眉,只觉得这小皇后当真多疑极了。

        “倒不见得是那位吩咐的,她用的全是赫舍里氏的人,这些个人的主子到底是那位还是赫舍里氏,谁又能看得清呢?”松琴姑姑虽未曾跟去过坤宁宫,可这半年下来,对那位也是有了了解,总觉得不是个聪明人,但下面的人也确实傲了些。

        文瑶想到后来的索额图和太子。

        嘀咕道:“这一家子都是爱越俎代庖的。”

        松琴姑姑听着有点儿迷茫,不知这说的谁。

        文瑶‘哼’了一声,说真的,太子后期那么被动,难说没有索额图‘被害妄想症’的缘故,谁靠近太子都是要害他,都要这位舅公给筛选一遍才好。

        “给我梳妆,冬蕊,今儿个给你主子我把脸上的粉打厚一些,白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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