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兰一下子哑火,张口结舌,神情颇为尴尬。
只是刚放完狠话,她实在很难立刻认怂,哼哼唧唧半天,终于憋出来一句这对他没什么好处,没必要多此一举云云。
埃里克也很听劝,“那好叭。”
昏暗的经堂,再度陷入诡异的沉默里。
见讲经台上的蜡烛烧得差不多了,埃里克起身,“没有别的问题,我就走了。”
“稍等一下,埃里克殿下。”平复完心情,亚兰对他的态度至少在表面上又回到了尊敬的状态,“我还有一个问题。”
“说吧。”埃里克看着她。
“殿下说,关于亚兰人的事情,您都是从别人那里听说的。您可以告诉我,您是在哪里、从哪个人的口中听说的吗?”
埃里克抿了下唇,“你打算怎么对待那个人?”
亚兰露出笑容,“殿下应该明白。”
“如果他就是亚兰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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