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见船长。"
"放心,"白鲨咧嘴一笑,露出残缺的牙齿,"是我的亲信。"
交易在沉默中达成,程墨白交出了半份文件和蓝色菌丝样本,但最关键的三页证据被他藏在了鞋底夹层。
当他被蒙着眼带出货轮时,夕阳正沉入海平面,远处,美军的巡逻艇尾波在海面上划出白色的浪痕。
程墨白摸了摸怀里的药品,转身没入长崎错综复杂的小巷中。
1950年8月13日-8月14日,日本海
渔船在午夜启航时,长崎港的灯火如同坠落的星辰,在漆黑的海面上拖出细碎的光痕,程墨白站在颠簸的甲板上,咸涩的海风裹挟着柴油味灌进他的领口。
"她撑不了多久。"
满脸刀疤的琉球船长叼着烟斗,烟丝在黑暗中明灭,他指了指脚下的舱板,林雪被藏在装满鲔鱼的冰舱里,零度的低温暂时抑制了她伤口里蓝色菌丝的蔓延。
程墨白没说话,只是将手按在左轮手枪的枪柄上。
"白鲨交代了,"船长吐出一口烟圈,"只送你们到公海。"他残缺的耳垂在月光下泛着青白,"之后生死各安天命。"
程墨白望向逐渐远离的港口,美军探照灯的光柱仍在码头来回扫射,他摸了摸藏在靴筒里的三页文件,纸张被体温烘得微微发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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