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风管道的铁栅栏在程墨白手中发出细微的"吱呀"声,他屏住呼吸,指尖触到内壁的刻痕,深浅不一的"17"字迹层层叠叠,最新的一道还残留着体温,数字"7"的末端拖出一道血痕。
"沈清禾..."
程墨白将染血的翡翠戒指贴近刻痕,戒面突然泛起微弱的蓝光,借着这幽暗的光线,他看清了管道拐角处用指甲刻出的箭头,指向下方。
通道尽头传来日语对话,带着实验室特有的冷漠腔调:
"…样本转移必须在新京专列发车前完成…"
"但D-17样本还在排斥反应期…"
"注射镇静剂,直接装箱!"
突然一声闷响,像是重物倒地的声音,接着是液体泼洒的"哗啦"声,和一种诡异的、仿佛湿布拖过地板的摩擦声。
程墨白缓缓抽出匕首。刀刃上映出通风口外的景象:一个穿白大褂的身影面朝下倒在地上,后心插着一把手术剪,血迹蜿蜒流向排水沟,与某种蓝色液体混合后,竟冒出细小的气泡。
"出来吧,程科长。"
沙哑的女声在黑暗中响起。程墨白浑身一僵,这是沈清禾的声音,却带着他从未听过的冰冷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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