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父陈金水坐在院子里的方凳上,手里捏着烟袋锅子,气得浑身哆嗦。
而陈家老大陈平贵同样是跌坐在地上,被他媳妇儿何金菊给护着。
陈平安的弟弟陈平全瞪着一双死羊眼珠子,恨不能用眼神把陈平安身上戳出几十个窟窿。
“老二,昨儿分家,你也是乐意的!”
“现在又来闹这一出,你是想闹哪样?”
看着暴怒的陈平安,陈金水也不敢把这个二儿子逼太狠了。
毕竟家里仨儿子,老大是个文弱书生,如今在四九城里给人做帐房,算是体面人。小儿子还在念书,据说成绩还不错,未来也会是个体面人。
唯有这老二,读书不成,空有一把子力气,但吃的也多。
“昨儿我乐意,今儿我不乐意了!”
“这些年,家里的活儿都是我干,凭啥分家我就得净身出户?”
“小王八羔子,这能怪我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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