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回家。”齐氏哽咽道。

        “你们不恨我?”

        “长姐,我们是一家人啊。”时君兰珠泪簌簌而落,她那般端方淑雅、持筹握算的长姐,竟然被人欺负成这样。

        一家人?他们拿将她当家人?时君棠沉默了下,道:“齐氏,时君兰,时明琅,你们听我说。”

        三人看着她。

        “我母亲和父亲是崔氏联合宗族的人害死的。”时君棠想起一个时辰前,婆母那疯一般的神态,眼中充满恨意:“城外的枕流居是我买下的别业,没有人知道。书房的书柜中,有个黑色的木盒子,里面放有我私下所赚的三万两银票和一些铺子地契,你们要好好经营,将来,一定要夺回被崔家和宗族夺去的一切。知道吗?”

        三人痛哭着点点头。

        望着这三双悲恸,满眸无助的眼睛,时君棠很难相信他们有这样的能力,连自己都保护不好,更别说去对付时家那些觊觎长房一脉家业的宗亲和崔氏这个恶毒的妇人。

        六年下来,她是怎么将这种软弱到连反击人的勇敢都没有的三人视为仇敌的?

        “罢了,带着这些银子,你们去好好,好好过你们......”时君棠话还没讲完,意识开始涣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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