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三叔看看二哥,又看看侄女,声音软了下来:“你们这是做什么?都是一家人,至亲血脉,骨肉相连,何必闹得这么僵呢?时君棠,就算在家族内,也要分个亲疏远近。你得清楚,长房的产业只是我们这一支的事,真要闹开,你不见得守得住。”

        “守不守得住是我自个的事,不必二叔忧心了。”

        “你,”时三叔被气得差点破口大骂,忍了又忍,这才道:“我和你二叔,也是为了你好。枕流居内有不少的良田,个中营利你直接拿回来交给我们,往后就归帐房管了。”

        “我说了,这是我的嫁妆,谁也动不得。”

        “时君棠。”时三叔重重喊了声。

        时君棠冷看着这几位至亲:“二叔,二婶,三叔,三婶。我一直视你们如父如母一般,这些年来,二房三房所有的支出都由我担了,甚至将十几间铺子全权交给了二叔三叔打理,这几年的盈利,六成都进了你们自个的腰包,我也没说什么。”

        几人抿紧唇没说话。

        “万事别太过了,要不然,这些铺子我都收回,一间也不会留给你们。”时君棠说着,转身离开。

        “气死我了,真是气死我了。”时三婶气得胸口起伏不定。

        “赶紧把她嫁了吧,到时,咱们就以代管的名义,将她手中的那些产业都拿过来。”时二婶道。

        时三叔点点头:“二哥,目前也只有这么个办法了。”

        “再去查查,说不定除了枕流居以外,还有别的我们不知道的东西。”时二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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