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君堂感叹,打江山确实不易啊,得花多少心思啊。
想到此,时君棠一脸关心地来到二叔身边:“二叔,您再生气也万不能伤了身啊。”
“你走开,你们一家子都是坑人的货。”时二婶狠狠瞪了她一眼:“让我们给你们卖了十多年的命,我们为了让铺子盈利更好,起早贪黑,三更天还在清点货品。结果,是什么好处也没捞着啊。”
“就是啊,”时三婶一脸怨恨:“哪有你们这样做亲人的?瞒得我们好苦。”
“二婶三婶这话说得没良心了,那十几家铺子确实是我的嫁妆,可这些年我爹娘有收回吗?我有收回吗?还不是都由你们说了算。”时君棠亦是一脸的委屈:“这些年的盈利,好些都进了你们的口袋,我何时在意过?自父母死后,你们便是我唯一的长辈,我事事重着敬着,如今谁寒谁的心啊。”
“你,你......”时三叔一手指着这个侄女,说不出半句话反驳的话来。
“我争这个族长之位,确实是为了护下爹娘的产业,可不也是护着你们的产业吗?这些年我们是一条心的,二叔三叔不管花多少银子,我有问过半句吗?”
几人都没说话,理都在她那边。
“我往后成了亲,族长的位置自是不能再坐了,到时,不还是我们嫡出一脉的吗?”真坐上族长位置了,要她吐出来,那是不可能的,先哄着吧。
“哪有女子做一族之长的?从没有先例。”时三叔气道。
“没有先例,我就做那先例。”
“那你二叔三叔也可以做族长,明程也能做这族长之位,干嘛非得你来?”时二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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