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沈琼华道:“你跟平楷说,让他来做我们沈家的门生,待科举之后,我父亲定会提拔他。”
看着她说这话时一副施舍的姿态,时君棠想了想:“平公子是自愿投在我时家门下,这是去是留,我说了不算啊。”
“只要你将他逐出,我自有法子让他改投沈家。”
“琼华姐姐,你既然赏识平楷才学,不妨亲自相邀。时候不早,我也该走了。”
见她要走,沈琼华气得道:“时君棠,你时家的两位堂叔,还需要我父亲提携呢。”
时君棠转身看着她,淡淡道:“时家家训,立身以自立为根,谋事以筹算为骨。我那两位堂叔若这般没有骨气,自有族老训斥。”那可是她的仇人。
“你。真是坐井观天,见识短浅,你可知道为官者哪怕爬个半阶,要没有人帮衬,也是极难的。”
“长辈的事,作为小辈不好在背后多置喙。再者,这也不是琼华姐姐家的事,姐姐就别替妹妹操心了。”
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吧,沈琼华道:“时君棠,你若不答应我这件事,方才秋千上的事,我可不敢保证没有下一次。”
时君棠踏出亭子的脚步收回,转身看着沈琼华,温和的眸色转冷:“是你让那两婢子故意推高秋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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