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几日,时君棠越发的忙。
今年她没有亲自去对账,也没盘存库,所有的账簿都是各地的掌柜送过来的,她虽没去,但得从伙计口中知道铺子这一年的情况。
所以接下来她都在接见掌柜们。
好不容易休息了下来,就见二婶脚步匆匆进来,一脚才踏进来,声音也骂开了:“简直不要脸,需要他们时装聋做哑,要钱时比谁都勤快。这脸厚得跟那墙似的,简直不要脸。”
“二婶,怎么了?”时君棠问道。
“族老们差人来问,什么时候分钱进族中司库?”时二婶气呼呼的道:“要我说,你就该告诉他们,这些都是你的嫁妆,跟他们没什么有关系。省得他们惦记。”
时二婶原本还挺在意嫁妆这事,现在拿这事去气气这些族老,心里竟然还挺痛快。
“二婶,你忘了,我还要做时家的族长呢。”
“他们不会同意的。”时二婶眼睛一亮:“他们不同意,咱们就不给银子。”
“这银子得给,不给那麻烦太大。”时君棠笑道:“至于给多少,咱们说了算。是不?”
时二婶想了想:“说得也是。君棠,你怎么一点也不不生气啊?”这个侄女,极少看见她发脾气,就连崔氏的事,也没见她做出什么过激的事,那可是她的仇人啊。
“那么多需要解决的事,要是一件件都生气起来,那我几乎没有休息的时候啊。”时君棠感叹,现在只要生气,就会想起金嬷嬷说的那句话:喜怒过于形外,易让人窥见深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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