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君棠:“......”这女人也是个心计深沉的:“姑娘他日得偿所愿,君棠定当鼎力相助。”

        二人相视一笑,诸多谋算互惠尽在不言中。

        此时,一名宫女过来,朝着两人福了福:“郁大姑娘,费大姑娘回京了。”

        “意安回来了?她不是说要入夏之后才回,竟提早了这么多日。”郁含烟端丽容色难得露出真切喜意,转向时君棠时眼梢都带着暖意:“这位费大姑娘名唤意安,其父在兵部任职方司郎中,常奉旨勘丈疆域。她自小随父行走山河,养就一副洒脱性子,是我为数不多的知交。”

        费意安?倒是巧了,时君棠道:“我与她见过一面。她那时女扮男装来到云州,相见甚欢。”

        “竟这般巧?”

        两人又聊了会儿,时君棠这才离宫。

        皇后宫内。

        皇后听着郁含烟所说章洵拒绝的事,将茶盏重重放在桌上:“这个章洵,要不是瑾儿看重他,他连郁家的门楣都望不见半分,当真不识抬举。”

        “姑姑息怒,章洵虽才识过人,性子却过于冷峻。二妹不过是一时被他的风姿所惑,真嫁与了他,他若不知冷知热,受苦的还不是她自个。”郁含烟道。

        “你在我身边这么多年,”皇后看着她:“让含韵嫁他,图的难道是儿女情长?瑾儿虽养在我膝下,终究不是亲生。无论是他,还是他身边之人,都需得有我们的人看着。”

        “姑姑教诲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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