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急切地、语无伦次地再次重复着在厨房对曾诗英说过的那些话,关于宋淇和程茵茵的阴谋,关于遗产的威胁,关于她的走投无路和恐惧。

        “我知道我不该利用你,我知道我错了。”

        “可是祈年哥,我只是想保护我自己,想拿回我父母的东西……”

        “我没想到会真的……会真的……”她哽咽着,脸颊依恋地蹭着他温热的手背,泪水濡湿了他的皮肤,“会真的喜欢上你……”

        她将自己最柔软、最脆弱、最无助的一面完全展露在他面前,用眼泪和依赖作为武器,试图打破他周身的冰层。

        这是她目前能想到的,唯一能挽回的方式。

        若是之前的宋祈年,看到她这副模样,恐怕早已心软,将她搂进怀里温声安抚。

        可是现在——

        宋祈年只是沉默地听着,俊美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变化,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静静地看着她表演,看着她泪如雨下,看着她软语哀求。

        他一向冷心冷情,在部队里更是以铁血冷静著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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