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怎么回事,最后只能化成一句干巴巴的承诺:“我会找到治疗父亲的办法。”
炭十郎拍了拍他的肩膀,笑了笑:“走吧。”
转身留给他一道单薄的背影。
少年落在后面,沉默的站了一会,忽觉脖颈有些凉,原来是风吹落树上的积雪掉进了他的衣领...便长吸一口气,跟了上去。
现在是早晨的六点五十五分。
圈养在篮子里的那两只笨蛋野鸡还没学会打鸣。
灶门兄弟就已经整装待发,背上箩筐,装好茶水,带上团子,腰间别上了两把锋利的斧头。
雪走没办法以“反具现化”的形式带进来,便只能用斧头防身。
遇到不好走的路,还能劈开荆棘,蹚出一条路来。
母亲葵枝一会帮炭治郎掖了掖衣角,一会又帮罗伊紧了紧脖子上的围巾,絮絮叨叨的叮嘱道:
“路上慢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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