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只要一出责任，她来负责。
背后却已经想好了出事以后要推谁出去担责。
看秘书还站在原地没有动作。
陈灵抬眼，沉声道：“你是有什么意见吗？”
秘书哪里敢说自己有什么意见，他低着头回答道：“没有，我现在就去通知法务部的人。”
陈灵这才满意的“嗯”了一声。
“叮咚！”
短信提示声响起。
她拿起手机看了一眼，发现是昨晚那个“肥猪”发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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