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下。
程河和于苗苗两人面面相觑。
随即，他们笑着婉拒了沈岩。
“实在不好意思啊，沈总，我们这边已经跟一个公司说好了要去他那里，所以…”
这件事情沈岩早已知道，所以他并没有露出意外的神情。
“听你们的意思，你们是还没有和那个公司签约？”
听到沈岩的问话，程河和于苗苗两人神情一愣。
随即，他们回答道：“这还没有签约，但这件事情已经八九不离十了，不好意思啊沈总，我们这边可能确实是没有办法跟您达成合作。”
沈岩点头，又问：“那我能问一下你们跟那个公司聊了多久吗？”
虽然程河和于苗苗不知道沈岩为什么要问这个，但是他们还是非常诚实的回答了沈岩的问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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