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点整,包厢的门被推开。
苏皖走了进来。
她今天穿了一身干练的白色西装,但精致的妆容依旧掩盖不住眉宇间的憔悴和焦虑。
她手上,捧着一个紫檀木的锦盒。
“沈先生。”她将锦盒放在桌上,轻轻推到沈岩面前,“这是家祖的镇纸。”
沈岩眼皮都未抬一下,只是做了一个“请坐”的手势。
“东西先放着。”
“我们谈事。”
苏皖的动作僵了一下,默默地在沈岩对面坐下。
沈岩将一杯泡好的大红袍推到她面前,茶汤色泽金红,香气馥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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