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令人窒息的死寂,终究被一声压抑到极致、如同砂纸摩擦朽木的干咳打破。

        “咳!”玄诚祖师强行清了清嗓子,试图找回一丝祖师的气度,声音却嘶哑得厉害,带着一种被反复蹂躏后的疲惫和强行压制的暴怒。他缓缓抬起眼帘,目光如同两柄淬了万载寒冰的钝刀,极其缓慢、极其沉重地扫过高阶下噤若寒蝉的众人,最终…极其艰难地、如同挪动千钧巨石般,落在了暖玉方台上那个吮着手指、蹬着小脚、一脸懵懂的小祖宗身上。

        目光触及那鹅黄小衣下摆的深色水痕时,玄诚祖师眼角肌肉猛地一跳!胸前那片湿冷黏腻的触感仿佛瞬间变得滚烫灼人!他猛地闭上眼,深吸一口气,那冰冷的、带着混合“芬芳”的空气,如同刀子般刮过喉咙。

        “云崖子!”玄诚祖师的声音嘶哑低沉,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滚过来!把这…这…东西!”他终究没能说出“小祸胎”三个字,临时换成了更中性的“东西”,“给老夫…抱走!换身干净衣物!再让他…再让他碰老夫一下…”他顿了顿,目光如刀刮过下方瞬间脸色惨白的掌教真人,“老夫就让你去寒潭底…陪清风找他的拂尘…一千年!”

        清风子祖师闻言,身体猛地一哆嗦,差点从玉座上滑下去。

        云崖子如蒙大赦,又如同奔赴刑场,连滚带爬地冲到玉台前,用平生最轻柔也最迅捷的动作,如同捧起一件即将爆炸的九幽煞雷,小心翼翼地将那个还在吮手指的小祖宗(连同他湿漉漉的“战绩”)抱离了暖玉台,身影瞬间消失在大殿侧门,仿佛多留一秒都会引火烧身。

        玉台上只剩下散落的雪白貂绒和几片零星的暖玉白锦缎碎片,无声地诉说着方才的“惨烈”。

        玄诚祖师的目光如同摆脱了粘稠的蛛网,艰难地从空荡的玉台上移开。他再次深吸一口气,胸前那片湿痕随之起伏,臊气似乎更浓郁了些。他强行挺直腰背,试图凝聚起那早已碎成渣的威严,目光扫过神色各异的师弟师妹,声音带着一种破罐子破摔的沉凝:

        “好了!闲杂已去!”

        “此子…根脚不明,然身负异象,牵连玄龙与异宝玉锁,已成定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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