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今,她自然不能让自己受委屈。
勇伯府已然不是她安身立命之地。
纪檀音脑海中不断地浮现出林耀不顾念丝毫情义,要杀她的冷漠眼神,今日那一剪刀只是个小小的教训。
纪檀音把玩着一支银钗,“去将可用之人唤出来,说我要见他们。”
“是。”锦翠应道,便去办了。
没一会,锦屏便入内。
“姑娘。”
“表哥伤势如何?”纪檀音已然敛去寒意,变得娇弱,担忧地看向锦屏。
锦屏一顿,“姑娘,表少爷已经歇下了。”
“哎。”纪檀音捏着帕子,挤出了两滴眼泪来,“我也不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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