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知月愧疚得望着容色年轻许多的母亲,她还记得,在她去求齐景暄之前,两鬓愁得斑白的母亲拖着病体前来东宫求她救父亲,救谢家……
那时的母亲,也是与现在一样,眉心紧锁,愁容满面。
还好,这次一切都还没有发生,都还来得及。
不对,今日就是七巧节,萧寰就在今日要请命北伐!
“娘,我没有思慕太子,也不想嫁给他,就是做了一个噩梦,我想念舅母和表哥了,我现在要去舅父家一趟,还劳烦娘亲快些帮我安排车马,等回来我再和你好好解释!”谢知月掀开被子急促的翻身下床,甚至顾不上梳妆就急匆匆的给自己胡乱套上衣服。
萧郁芸看女儿那精神状态,的确像是大病初愈的模样,稍稍松了一口气。
她这个女儿,自幼骄纵任性,三天两头往她的母家长信侯府跑。
但只要她好好的,不犯事,做的事合规合理,整个荣国府都能依着她。
简单梳妆更衣后,谢知月仅带上了身边伺候的大丫头秋水就往长信侯府赶。
眼下是未时,印象中,萧寰是在日落入宫请命,她再快一些,是能赶上的。
马车在盛京街道上疾驰,一阵剧烈地失重感硬生生的将谢知月游离的思绪拖拽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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