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他洞房花烛夜的冷落,那一段日子,她成了整个东宫的笑柄。
“认识。”谢知月颤抖的声线听着有些娇软甜胧的意味。
小丫头片子黑白分明的鹿眼里蓄着水光,灵动澄澈,偏生翻滚着无知且无畏的......恨意?
有风吹过,绸缎般的青丝扬起,露出额头那块红印,赛雪玉肌一抹红,配上她凌乱的发髻,氤红的眼眶,还有那愤恨的眼神,柔弱又无辜,倔强得楚楚可怜。
倒显得跟他在仗势欺人似的。
究竟是谁撞了谁的马车?
齐景暄拧了拧眉心,菱唇轻启,轻描淡写地丢下两个字:“跪下。”
语气很轻,可其中威压强势无情。
上一世嫁给他七年,他说过夫妻之间不用拘于那些无关紧要的礼节,七年来她只跪过他一次,就是宣武殿上为父亲,为谢家求生路那次。
以至于她都养成了见到他不行大礼的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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